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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you stand before God you cannot say
"But I was told by others to do thus"
or that virtue was not convenient at the time.
This will not suffice.

Remember that.
【May the force live long and prosper.】

 

【果普】Grande Amore(星际迷航AU)

*我对Q神爱得深沉,强行加了他的戏份。

*日常感觉自己写的好辣鸡。



前文:01 02




03

“建议我在十二个小时后传送到列宁格勒?”皮卡德接到来自地面的通讯时正在休息室捧着一杯伯爵茶,“理由?”

“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马林斯基舞蹈团,并且他们要表演的节目有《天鹅湖》、《玫瑰花魂》和《罗密欧与朱丽叶》。这个理由够充分吗?”狄安娜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我们已经决定了要跟着他们了,具体情况莱克我们已经跟莱克作了汇报,你确定你想错过这个?”

皮卡德犹豫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错过这个。”一个戏谑的声音从他的沙发上传来。

皮卡德抚额叹气。

“Q。”他控制住自己不要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话,“怎么说呢,我正想着这可能和你有点关系。”

“你说底下那个丑爆了的蓝色球状物?”Q穿着一身和皮卡德一模一样的制服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上去要多悠闲有多悠闲,“不不不,那玩意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船上,”皮卡德将后几个词咬得格外重,“又一次?”

“这么说吧,”Q皮笑肉不笑道,“我只是来拜访一个老朋友。不行吗?”

“让我说清楚,我们的关系离朋友至少差了几百个光年。”皮卡德冷冰冰地澄清。

“那就是很近了。”Q看上去十分无所谓,“然而不,虽然你也是我的老朋友,但我说的是另一个老朋友。”

“如果这又是你们‘高等种族’之间的私人事务的话,请你们自己私下解决,谢谢。”皮卡德说,“我没有兴趣卷进你们的游戏里面,我和我的船员还有工作在身。另外,再次请求你离我的船远一点,感激不尽。”

“哦,这可真残忍。”一阵白光闪过,Q再出现时已经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倾身拉近他们间的距离,“我还以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你至少能学到些什么呢。”

“我学到了要离你远一点,越远越好。”皮卡德毫不客气地回答,“请从我的桌子上离开。”

“好吧好吧,你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Q撇撇嘴,从桌子上跳下来,“不管怎么说,我建议你可以下去看看。真的,马林斯基的水平还不错,我对二十世纪的人类还是很友善的——只讨论艺术的话。”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指控人类为‘低劣而野蛮的种族’并强行让我站在了宇宙法庭的被告席上,要求我为二十世纪的人类的罪行而接受惩罚。”皮卡德冷冷地说,“我看不出哪里友善。”

“天呐天呐,你怎么老喜欢提起这件事。”Q用一种夸张的报怨表达自己的不屑和嘲讽,“我觉得你似乎忘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你通过了我的审核,代表人类——暂时性的。所以我认为咱们已经没事了,你说呢?”

“我会说,从第一次见面起,你的表现就一直是目中无人且幼稚至极的。”皮卡德反唇相讥。

“随你怎么想。”Q摆出十分大度的样子,“下去看看吧,如果你担心危险的话,我可以保证没有——我那位老朋友所属的种族在宇宙里可是出了名的崇尚和平。想想吧,他竟然能爱上二十世纪的人类。”

说完,他就随着一片白光消失了,完全没有给皮卡德留下任何接话的机会,只留皮卡德坐在原地,依旧捧着那杯伯爵茶陷入沉思。

“舰长?”狄安娜的声音再次从通讯器中传来,好像刚才的时间停止流转了——话说回来,没准确实就是那样也说不定。

“是的。”皮卡德回复,“我会在十二个小时后传送到地面。皮卡德完毕。”

 

埃德文在一个清晨醒过来。冬天的列宁格勒白昼很短,外面还是黑的。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在极度的安静中,他听见窗外有隐隐约约的鸟鸣,轻快活泼,伴随着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天而降,温柔而静谧。他猜是又下雪了。

他还听见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心跳。那是一种微弱但有力的跳动,人类的生命就只是这样一个脆弱的跳动。

他轻轻侧过身,热尼亚的脸埋在他的颈窝,他尽量不惊动他而把他搂近一些。他感到纤细的发丝擦过他的唇角。

热尼亚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埃德文低下头,在一片昏暗中看见他的微笑,只是在这样的光线下那笑容竟透着一丝惨淡。

埃德文的手绕过他的腰间,手指掠过尾椎,沿着脊柱向上,最终停在一处伤痕上。那个凹凸不平的伤疤是一次意外留下的,那一次他从舞台上摔了下来,有三个月没有再跳过舞。

“你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吗?”埃德文带着一点残留的睡意问。

睡了一会儿,一直醒。热尼亚向他贴近了些。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糊,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似的,“我在想昨天晚上的……”

“别去想。”埃德文打断他,收紧了怀抱。

“不。”热尼亚固执地挣脱,撑起手臂俯视他,“埃德文,艺术和现实是不可能永不冲突的,你该比我明白。回匈牙利吧。”

“不是这回事。”埃德文轻声叹气,“别想了。再睡一会儿吧。”

热尼亚盯着他,嘴角抿成一线。他的头发垂下来半遮住眼睛,但是埃德文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如烧红刀刃般的目光。

“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如果你留下,我也留下。”埃德文说,显得有些疲倦,“我不是苏联人,也不是政界的,我留在这里比你还安全。”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热尼亚重新躺下去,一声不吭。

埃德文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盯着窗户出了一会儿神,终于还是闭上眼睛。

 

狄安娜睁开眼睛。

在某个清晨,她骤然惊醒。窗外是一片晴朗,一只羽翼灰白的鸟在阳光中回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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