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体。其实基本都是我在读普皇自传的时候的内心OS,没什么逻辑,OOC全属于我。
警告:现槽现写,没有丝毫考据,基本是扯淡。如果我扯淡的真的和现实重合了,纯属巧合,说明他们太般配了没办法。
1.
在普鲁申科的自传发表之后不久埃德文接受采访的时候收到了一个问题,“我们都知道你和花滑运动员普鲁申科是很好的朋友,他最近出了一本自传,你看了吗?”
“是这样,”埃德文回答,“我的俄语看那本书没什么问题,所以我本来决定去买一本。但是热尼亚知道了,那时候我们刚好要一起为一个商演做准备,然后他就非常热情地带了一本书飞到了布达佩斯。”
“所以你不仅看了,你还是和他一起看的?”
“是的,我们是一起看的。”
2.
“首先我要声明,虽然这本书里你占的比重不多,但是我是爱你的。”普鲁申科宣布道。
“哦。”埃德文坐在沙发上镇定地翻开书,“老实说,你这丰富多彩波澜壮阔的一生就缩减成我手上这么点,我还能占到比重就不错了。”
“开始写的时候我也这么觉得,我以为我这一辈子要是真写起来一本书肯定不够。”普鲁申科趴在埃德文旁边——感谢沙发足够大,“但是真的写起来,我又觉得没什么好写的了。该说的都说过不少了,可说可不说的我都懒得说,于是最后写出来就跟应付作业一样的东西似的。”
“我看你每次比赛的时候表达的欲望都可强烈了,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有什么好说的?当时说说也就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嫌没意义。”
3.
“唔,”埃德文看了看书,又看了看旁边没个正形但是人都能判定得出性别的人,“所以,女孩子。嗯。”
普鲁申科翻了翻眼皮,“我小时候长的好看,你有意见吗?”
“我突然想起来你以前穿裙子——我记得那是裙子吧——表演的节目。”埃德文回忆道,“你小时候穿那种演出服表演说不准效果更好。”
“闭嘴吧。”
4.
“热尼亚,你知道,当你以前说你觉得练音乐很痛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瞬间觉得你是在说真话。”埃德文啧了一声,“我真是太天真了。”
“怎么?”
“你从四岁就开始练花样滑冰,”埃德文敲着书说,“这比练音乐痛得多了吧。”
“是很痛,但是当它是花样滑冰,而说这些话的人是我的时候,疼痛就无关紧要了。”普鲁申科说,“你该很明白。我当然承认疼痛的存在,但是和滑冰比起来它无足轻重。就好像当你提起音乐的时候,你为练琴所付出的和你所得到的相比也不值一提一样。”
“我赞同。”
5.
“你从没说过你做旋转的时候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埃德文带了点惊叹的味道说。
“因为后来就不会了。”
“老实说, 有点吓人。”
“我当时也那么觉得。后来就有点习惯了。”
“你从小就这样?这种训练有点惨烈啊。听上去太不顾一切了,你当时才十岁吧,就一个人去圣彼得堡。”
“我从小就这样,我不喜欢输。”普鲁申科摊手,“还有,你也没什么好说我的,你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莫斯科音乐学院都毕业了。”
6.
在看第三章到第六章期间埃德文保持了全程的沉默。
“嘿,”倒是普鲁申科感到了不习惯,“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埃德文反问,“我现在最大的感触就是我知道的你经历过的那些东西和我正在看的这些东西比起来,真是无法比较。”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普鲁申科懒散地翻了个身,“我们被叫做战斗民族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现在挺怀疑你在滑当年那个《圣彼得堡三百年》时是怎样一种心情。”埃德文皱眉,“在最初发生的一切后,你依旧热爱那座城市?”
“那座城市没什么问题,只是当时的人和环境有些问题。开始我确实过得挺艰难,但是我辉煌的时候也在那里。毕竟都这么久了,总的来说,我还是很爱她的。”
埃德文再次沉默。
“你知道吗,我还真有点想说的。”埃德文最后回答道,“不过不是对你。要是在那时候我就认识你了,我会对那时候的你说的。”
“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我。”
“区别在于,现在的你想的估计比我还开,我还能说什么。”
“——但是鉴于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你也只能将就将就,对现在的我说了。”
“好吧。我会说,热尼亚,你以后会很辉煌,你会遇到很多爱你的人,你会非常特殊,一千年来可能就只有一个你这样的人,所以别去管其他人说了什么。你只要做你自己。”
“我现在知道了。谢了,伙计。”
“不客气。”
MBC?
【凌晨两点,深夜发癫,还要早起,我是个废人了。不行第三章起太虐了,让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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